就算是打板子、砍人头,也必然是先紧着那两方人来,暂时还轮不到他们。
只是眼下这看似已经明朗、实则依旧诡谲的局面,他们也不敢多说话,生怕引火烧身。
“呵,怎么一个个的,都在喝闷酒?”
死寂沉默的汗帐之中,韩绍忽然发出一声轻笑。
“孤尝闻你们这些草原北民,性情豪烈疏狂,怎么今日如此拘谨?”
豪烈疏狂,这话倒是不错。
过去的他们喝多了,甚至敢在可汗面前放浪形骸。
可眼下的局面,谁敢?
所以哪怕韩绍主动提起酒盏,笑道。
“来,孤先提一个,咱们饮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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