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杨睿答道。
“他在休息吗？”灵儿继续问。
杨睿摇了摇头。
“那你知道昨夜他去哪了吗？”灵儿再问。
杨睿又摇了摇头，说：“二爷的事，做属下的怎么好过问？”
灵儿想想也对，没有再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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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走到齐阳房门前，轻轻扣了两下门，也不等齐阳应门，便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齐阳正在看账簿，听到灵儿推门进来，有些错愕地抬头看她。
“齐阳哥又在看账簿？”灵儿有些惊讶，走近看了看账簿，继续说，“今天看茶楼的账簿？就是秦六爷请我去过的一品茗吗？”
“嗯。”齐阳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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