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小没有父亲,他或许不清楚一个父亲到底会表现出怎样的模样,可他的脑海中,立即又出现了两个身影,老杨和老张。

        对于一个天才而言,顿悟,也就是一瞬间的事。

        师父,就是师父,老杨和老张,不是父,却亲如父。

        不顾一切地活着,全为自己而活着,不是自由,是畸形的放纵。真正的自由,一定是被风托起的双翼,一定是拥有随时可停泊之地的帆船,一定是有着退路的探险者,正是因为拥有保护和引导,才可一往无前地冲。

        不怪乎这些人对孙梓凯的举动会感到震撼和不理解,因为孙梓凯之前认为的自由,就是对自己利益的最大化,他不愿考虑别人的结果和羁绊,这种习性,只会令其有一个结局,那就是众叛亲离,绝不会使其登上自由的顶峰。

        孙梓凯开口道:“并不是没有人教我怎么做一个好人,只是我太过愚蠢,总是活在自己的执念里。”屋子里的黑暗逐渐散去了,而屋外也传来了声音。

        一个长老问道:“宗主,刚刚屋子里好像黑了,您没事吧。”

        广盛吴文回道:“你看错了,没事。”

        “好....好的。”

        孙梓凯眉头一挺,明白了,广盛吴文一定向那长老传达了什么消息,他随即感到心累,他对修行是天资卓越,可对这些东西,显然是力不从心,就像广盛吴文所言,他虽极力隐瞒,眼睛却始终暴露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