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怪不着她多想,她单身且独居,不能掉以轻心,而他是高大强壮的男人,再者她不了解他。
故意留手表,本就容易令人心疑。
许是感应到了电波里她那边的短暂沉默裹挟着骤疏,容隽临率先开了口。
“没别的意思,只是为了哄儿子离开。好不容易见着妈咪,他不会愿意离开的,所以我只有用这个方式才能抱他走,不然他就得哭闹了。进电梯后他就哭得特厉害,回到家眼都肿了,声音也哑了,一直喊着要妈咪。”
左辞默默听他说话,他声音里的心疼与无奈落在她心上,对他故意留手表的那份多疑,无形中悄然打消。
也不由地想起他说的那句,“他是我儿子,没想过送养”。
可明明他未婚,与她也没有感情,哪来那么强的责任感呢?
“留个手表就能哄他不吵不闹出门,进电梯才哭?”左辞实在想不想明白这是什么操作。
可能是因为他们是父子。
听见她如预料中的接了话,容隽临微勾起唇角无声低哂,欣愉的深邃眼眸尽是运筹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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