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又做起了最近常做的春梦。
梦里,那个身材昂藏的男人禁锢着她,深情索取,落在耳边的呢喃温柔款款。
还是那遥远的熟悉感。
一觉醒来,累极。
左辞懒懒翻身,伸手拿床头柜上的电子钟,眯着困倦的双眼看时间。
六点半。
赖到七点不能再赖了才起床。
洗漱完做了个简单的早餐面吃,然后出门去医院。
八点交班晨会,九点例行查房。
最后一个是容老夫人的病房。
容老夫人前几日从重症监护室转出普通单间病房,喜欢跟左辞唠家常话,但因为联姻这事,左辞基本是能躲就躲,躲不过查完就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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