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趴在地上擦炉灰的,有在灵井边偷水喝的,还有站在门外等人开饭门的。
他站在那条巷子尽头,看着那个十七岁的“自己”,手里捧着一个裂缝火壶,正在偷偷往自己破衣服里藏。
然后老头出来了,一脚踹翻他。
破壶滚地上,啪一声碎了。
老头嘴里骂骂咧咧:“穷鬼杂血!你连修都修不起,偷火壶干嘛?你以为你练得起器?”
那少年捂着肚子一句话不吭,连眼睛都不敢抬。
陈长安站在旁边,看着那一幕,拳头缓缓攥紧。
“那时候要是有个谁能给我递杯水,说一句‘你也可以修’,我可能早就死心了。”
“偏偏没有。”
他慢慢走上前,看着那少年站起来,咬着牙,抱着破铜丹,回身钻进灵井边的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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