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安低头,看着那个跪在灵井边、手抖着把破铜丹塞进嘴里的自己。
他沉默了整整十息。
然后他开口了。
“我是变了。”
“我确实在收人,也确实在筛。”
“但我没说‘你不配’,我只说‘你可以来’。”
“你愿意来,我都接着。”
“我设了规矩,是防别人打进来,不是拦你走进去。”
他抬头看向那虚空镜子。
“我从不怕别人走错路,我怕的是他们根本没机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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