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的‘不立宗门’,你们给我搞了个圣主讲台?”
“你们还真能整。”
陈长安气笑了,站在讲台前,一把把那块写着“长安之道”的匾子撕了下来,直接丢地上踩烂。
他抬头看向天。
“塔,你是不是早知道我最怕这个?”
塔没回应。
山腰上传来钟声——那是真正的问道山“开讲钟”,但现在已经变味了。
那钟一响,山上那群弟子跪的更狠了,甚至还有人边跪边喊:
“吾修雷火,奉问道令!”
“吾道唯信,惟长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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