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漆在太阳下闪的他直头晕。
“你当年讲完第一讲,想过后面会变成这样没?”
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陈长安转头。
是“他自己”。
不,是“他讲道之后的自己”。
一个穿着道袍、背着雷火印、脚踩讲坛、手握道典的“权威形象”。
他说:“你讲完了,三界响应,众修来拜。你不立宗,他们立你为宗。你不收贡,他们主动给你供。”
“你说你没想当神,可你想让人听话。”
“你说你不讲香火,但你讲的东西,最后成了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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