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安没动,就坐着看了她一会。
他一夜未睡。
……
第二天一早,余晗醒了。
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一件外袍,干的,软的,还挺熟悉——是陈长安的。
她皱皱眉,一把拽下来砸他脑袋上:“你别老干这恶心事。”
陈长安没动,就懒洋洋地靠在一棵老松树下:“我怕你感冒。”
“你现在就剩这张嘴厉害。”她撇嘴。
“你还有没有点正事?”
“我这一身火,现在是炸药桶,你不回问道山处理,你还守着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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