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源自“认知”的震荡。
那是一股“被问到”的感觉。
而道场之上,陈长安缓步登台。
他没有穿道袍,也没带法器,一身青衣,袖子还挽了一边,看着跟个山村打铁的匠人没两样。
但无人敢小看。
所有来听道者,在他开口那一刻,全自动静默。
“今天讲的是——怎么活。”
“不是怎么强,不是怎么赢。”
“是怎么活着,而且是,不低头地活着。”
他停顿一下,扫了一眼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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