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保树哭喊并没有任何作用。
一个水花喷溅的声音从井里传来,那口井是金氏当年嫁到梅家,金家派人给挖的。
到现在二十多年了,上面布满了青苔,他根本不可能爬上来。
果然,旱鸭子的易保树,在里头扑棱几下就没了动静。
金氏的气才算彻底消除。
“这两口子,我如此信任他们,竟然敢背着我干出这种事情。”
金氏还在骂骂咧咧的。
她叹了一口气,看向简傲珠,语气和态度,都比之前要缓和许多。
“傲珠,你说说,接下来要怎么做?这梅家在外头的产业,可不能没有人打理呀!”
简傲珠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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