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筠端起酒来抿了一口,上好的果酒,微甜,一点酒味也没有,她笑道:“蒲公子和知府的关系更好吧?还用得着贫道出面说情?”

        “剿寇一事,潘道长功劳最大,武林盟和天师府都卖潘道长面子,知府那边好说,只是武林盟和天师府……”蒲思顿了顿后道:“所以,如果潘道长愿意出面求情,知府会更善待他们的。当时他们就在潘道长的船上,您也知道,他们是无辜的。”

        潘筠点头:“的确不算有大罪,蒲公子今晚这桌菜是为了给他们说情?”

        蒲思立即给她添酒,浅笑道:“也是为了和曹大人、潘道长交个朋友,将来泉州港重开,少不得两位关照。”

        潘筠追问:“所以两件事,孰轻孰重?”

        蒲思笑脸微僵。

        潘筠点着酒杯轻笑道:“蒲公子,一桌菜办不成两件事,您不能既要又要。”

        蒲思笑容微敛,却依旧满面春风:“过两天蒲某再置办一桌同样的酒席请潘道长和知府,到时候还请潘道长赏脸,替蒲敏在知府面前美言几句。”

        所以这桌菜是为合作而来,求情什么的,不过是顺口一提。

        潘筠哈哈大笑起来,看向曹吉祥。

        曹吉祥敛下眼眸,这一刻,他对蒲思的戒备达到了顶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