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还在向下滴落雨水,手提箱边沿渗出的雨水闻起来腥臭腥臭的,像是夏季泡在水沟里早就腐烂的鱼。
车上的乘客不敢靠近他,毕竟一连几个车站上来的东西,都将他们逼得差点死去。
车窗、车板、墙上的血渍刚干涸就被淋上新的粘稠液体,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们,危险时刻都在,他们的头顶还悬挂着一把砍头刀。
雨衣男抬手握住车厢顶部的横杆上悬挂的拉环,雨衣帽子遮住他大半张脸,只露出瘦削冷白的下巴。
藏在帽下的狭长眼睛眯起,男人弯起薄唇。深色的眸子里闪过痴痴的笑意。
笙笙宝宝啊,总算找到你了……
该死的臭狗居然敢碰他的宝宝,老公要把他的手剁掉,笙笙宝宝一定是被强迫的,说好死了都要在一起的……
被惦记的姜笙笙浑身一抖,彻骨的冷意从脚底板窜到她的尾椎骨,如蛆附骨的黏腻垂涎让她不禁侧目,寻找那道若有似无的视线。
“怎么了?”
孟子慕眨了眨眼睛,关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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