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人有一辈人的担当和使命,他们托举着自己的孩子,让他们远离脚下深深的泥垢与身后望不到底的深渊。
孩子要生活在阳光里。
不然,当初他们冒着死的风险送走孩子还有什么意义?
总觉得不是这样轻飘飘的一句,姜笙笙垂下眼睑,那该是什么样的?
姜笙笙也说不清楚。
姜洛收回视线,心满意足地狠心转过头,走到祁义晴面前。
无视齐满探究的视线,她指了指后山的坟地:“我们的坟不在那里,在祠堂门前的槐树下。”
她知道石勇就是用迁坟的由头才骗来了姜笙笙。
更准确来说,他们死无全尸,当年的二十余位知青只剩下在场寥寥几个腐尸了。
剩余的,全部葬生在那场史无前例的洪涝里,淹没在窒息的泥沙下。
“冒昧地问一句”,祁义晴叫住转身就要离开的姜洛,“当初你们有留下姓名吗,我们想重新好好地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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