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璃的声音在识海中回荡，带着一丝决绝。
“如果这是拯救两界的唯一方法……你愿意让我承担这个代价吗？”
苏砚没有回答。
他只是紧紧地盯着她那双清澈却疲惫的眼睛，心中翻涌着无数思绪。
这声音像是从遥远的时空深处传来，又仿佛就贴在他耳边低语。
她的意识还活着，那是最宝贵的东西，哪怕只剩一缕残念，他也绝不会放手。
他知道林若璃的性格——冷静、聪慧、坚韧如冰，但骨子里却藏着一颗为大义燃烧的心。
她不是轻生之人，但她愿意为了更大的责任而牺牲自己。
可他不能答应。
他从未想过成为救世主，也无意去拯救两界命运，但当他站在高塔之巅，看着林若璃被幽蓝光丝缠绕、如同被困在神明牢笼中的仙子时，那种撕裂般的痛楚几乎让他窒息。
“你不是容器。”苏砚低声说，“你是林若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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