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你觉得，我不去柏林，那帮评委会给我们《矿井》颁奖吗？”
“应该不会，张总，根据我得到的消息，消息不一定准确，但……很多华夏的导演，似乎都在柏林跟评委们说我们的坏话……”
“哦，看来这一次，我在华夏臭名昭著了啊！”
“周总，不是这一次，其实你早就臭名昭著了。”
“咳，让张顺再弄些保安，特别是我休息的地方，多转些保安，晚上任何人都不允许上来，还有，上车前，帮我检查一下车，吃的东西，全部都订【阿良】那边的我专用餐……”
“嗯？”
“还有……”
“还有什么？”
“网路上骂我的人还是太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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