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徐春阳有些愣神的时候，他听到了会议室里出现了几声咳嗽声。
然后……
“这他妈……”角落里有人颤抖着吐出半句脏话。
投影仪蓝光下，十几位代理商的脸忽明忽暗。
有人反复刷新页面确认数据，有人抓起电话质问院线是否算错了场次，更有人翻出三个月前《凹特曼》玩具的订货单疯狂计算违约金。
“违约的代价，有点大啊，这二选一，怎么选？”华南总代理老陈叹了一口气，有些苦涩。
会议室里突然再次陷入了寂静。
沉默中，不知谁先点开了【快博】热搜。
正好，看到了【欧陆服饰】老板徐伟的采访视频……
视频里，徐伟举着“武魂”联名T恤咧嘴大笑：“当年押注周阳，是我这辈子最赚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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