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掉两滴血,不碍事不碍事。”她干笑两声。
“因为那天?”
那天结束的时候,他看见雪地上殷红的血迹。可苏棠却什么也没表现出来,这几日阿芝也没看出她有什么异常。
可他知道,这还没到半年之期。
见苏棠不说话,他软下声来问。
“我能做些什么吗?毕竟……我们公主府用人也是讲情义的。”
苏棠杵在那里良久,抬眼打量了他一眼,似乎真的在思考能让他做些什么。
裴钰没再追问,见她没出血了,转身用热水沁了一条毛巾递给她。
苏棠接过,擦了擦鼻子,然后又擦了擦手和衣袖。
“要不,你还是讲讲公主需要我做什么吧。”她的鼻尖红红的,眼睛却透亮。
“不急,至少得等到开春。”裴钰自顾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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