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影煞布下的信息屏障,现在我为这道屏障增加了一些合理性,永恒不会注意到,你想说什么。”
“如果……”
姜槐的声音有些干涩,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也似乎是在给自己鼓起最后的勇气。
“我是说如果……”
他将一个疯狂到近乎亵渎的假设。
一个颠覆了所有已知博弈规则的可能性,告诉了塔拉维希。
在听了姜槐的话之后,塔拉维希先是震惊。
随即陷入了长久的沉思,仿佛在进行着一场无比庞大的推演。
而后,她似乎是释怀了。
脸上露出了一种混合着恍然与悲伤的复杂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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