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视线,她还能忍受。
但关键是这种情况,还伴随着愈发频繁的幻听。
自己在办公室,处理那些,堆积如山的公文时。
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中,会冷不丁地,混入一句幽幽的低语。
自己在道场挥刀进行锻炼时,那如同碎裂的月光般的剑光之中,会突兀地响起一个不合时宜的念白。
晨跑的时候,那声音会伴随着她的脚步声,在耳边如影随形。
甚至,晚上在和姜槐一起进行一些,有益于身心健康的运动时。
都会时不时地听到耳边,传来一句仿佛带着无尽执念的低语。
“……要记得生儿子。”
她每每听到这话,都是浑身发冷,如坠冰窟。
更可怕的是,她开始做一些奇怪的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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