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往,无比地向往。
同时也自卑,无比的自卑。
而自己能回寄给他的,只有充斥着谎言与修饰的美好信件,以及自己亲手制成的那些廉价的标本……
她的头发很长,刘海也很长。
长长的刘海垂下,像一道帘子,不仅遮盖住了她左眼那道丑陋的伤疤。
也遮盖住了她卑微的现实。
如果他知道了我并不优雅。
并不美丽。
甚至只是一只躲在阴暗角落里的丑八怪……
他会不会再也不给我写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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