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皇上,先生不知道在那里过得如何,先生对我恩重如山,我怎么可以不管不顾呢?”可许婉心哪里听得进去?说起理由来全都是一大堆。

        “心底的仇恨吧?”林绯叶暗自腹诽,不过并未说出来,此人身怀仇恨,她很容易就察觉。

        墨言籁白了他一眼,就知道他绝对是个闲不住的,这刚出来就原形毕露了。

        虽然清漪怀孕之后,对她前后的变化很大,她也恨不得狠狠惩治一番清漪,但这个孩子毕竟是段傲阳的骨肉,名义上的二皇子,她也没想过要怠慢,毕竟宫中有宫中的规矩。

        她按着那个方子做出来一些药,用在蝗虫身上,蝗虫挣扎了一会儿,竟是全部都死掉了。

        “你都这样儿了,我不来行吗?别怕,我会帮你的。”段傲阳看上去即心疼又无奈,他低头,靠近林绯叶的耳朵,声音低沉,像是在说着什么情话一样。

        青童放声悲哭,叫着爹娘姐姐姐夫,可暗夜无边,只有他凄惨的声音在飘荡着。

        马车在王府门前侯着,看上去还很空旷,两人没什么行李,行走江湖的人,不需要那些累赘的东西。

        沐沐说话像是打了机关枪一样,说话有理有据,让人无法反驳,更是一步一步的让皇上认可,就连溧阳自己都觉得……这些人的确是有错的。

        查理可是没有找到任何的白助理大人做不到这件事情的理由以及条件。

        “玄阴,你竟然抗命!”宁霜霜身负重伤,也顽强的说出了这句话,来表明她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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