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石壁像融化的蜡,地脉里的混沌能量和凌苏夜的熵能在阵眼处纠缠,竟形成了一个黑白相间的太极漩涡。
漩涡中心传来类似玻璃碎裂的脆响,每一声都让他的耳膜刺痛。
“接着!“沈璃突然抽回手。
陆烬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她咬破指尖,鲜血滴在断裂的时之卡牌上。
蓝金色的光芒从卡牌裂缝中喷涌而出,她攥着卡牌的手在发抖,发梢被时空乱流吹得狂舞,“用我的记忆重写因果!“
话音未落,她已将卡牌尖端抵住他眉心。
刺痛瞬间蔓延至整个头颅,陆烬眼前闪过无数碎片:婴儿时被遗弃在古董店门口的竹篮、第一次修复破损青铜器时颤抖的手、在夜市摊和陈渊为半块烤红薯吵架的场景......不,这不是他的记忆——是沈璃的。
“我在时间里走了七百年。“沈璃的声音混着记忆碎片钻进他意识,“每个轮回的最后,钥匙和囚笼都会同归于尽。
但这次......“她的手指深深掐进他肩膀,“你左臂的纹章是初代使徒的血脉印记,能承载创世权限。“
陆烬突然想起法典里那页被烧残的古卷。
原来所谓“时渊法典“根本不是外物,而是初代使徒用血脉封印的力量——而他,是七百年后唯一觉醒的血脉继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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