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腕间的时之卡牌碎片已经彻底碎裂,蓝金色的光芒正从她指缝间流逝,像在融化的星屑,“你...你要选哪一边?“

        陆烬没有回答。

        他望着沈璃泛白的唇,想起七百年里她在时间长河中独行的孤独;又看向凌苏夜——她的熵能棱镜只剩最后一道棱面,发梢仍在透明化,像随时会被风卷走的雾。

        陈渊还守在门口,改装弩的弦绷得笔直,额角的血顺着下颌滴在地面,在石砖上晕开暗红的花。

        这些鲜活的、会痛会笑的人,不该被锁在“轮回“这个冰冷的词里。

        他抬起左手。

        暗银色的法则纹章已经爬满小臂,此刻正随着心跳规律性地发烫,像在呼应天平的震颤。

        沈璃之前说过的话突然在耳边炸响:“初代使徒的血脉,是钥匙也是锁。“原来所谓“创世权限“,从来不是掌控,而是献祭——用自身为媒介,将轮回的齿轮彻底碾碎。

        “苏夜。“陆烬突然转头,声音低得像叹息,“如果我现在把法典碎片插进心脏...“

        “你疯了?“凌苏夜的瞳孔骤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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