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像烧红的钢针在脊椎游走，陆烬混沌龙鳞下的皮肤裂开细小血口，青铜龙骨刺破血肉时带起的腥甜在喉间翻涌。
他盯着被黑雾裹住的凌苏夜，时渊法典的剑柄几乎要烙进掌心——刚才那千分之一秒的清明，足够他确认，那个用暗紫利爪掐住他脖颈的女人，还剩半颗心是温热的。
"共生体暴露：熵寂守卫长（空/熵属性）。"界面的机械音比以往更刺耳，陆烬瞳孔骤缩。
他鳞片覆盖的手掌重重按在凌苏夜心口，指尖传来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震——那哪是血肉？
分明是某种中空的晶体管道，表面爬满类似血管的银线，正顺着他的混沌血液汲取能量。
"你的虚无躯体...是清道夫的''**导管''！"他嘶吼着捏碎从凌苏夜体内溢出的黑色菱形核心，碎渣溅在龙鳞上滋滋作响。
凌苏夜的黑雾突然凝结成冰晶，她的右眼彻底褪成灰白，左眼里却腾起暗红火焰，晶体化的皮肤裂开蛛网状纹路，每道缝隙里都钻出黑色花苞，像是某种诡谲的植物在她体内疯长。
"傀儡印记激活——检测到''记忆回溯者''正在篡改数据流。"界面突然开始闪烁红光，陆烬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凌苏夜突然抓住他按在心口的手，指甲刺穿龙鳞扎进血肉，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腕骨。
她仰起头，黑发间渗出银色液体，那是被篡改的记忆数据流？
他看见她喉结滚动，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用我的死亡...重启玛尔达的死亡轮回！"
话音未落，她另一只手狠狠撕开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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