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滴在脸上——是凌苏夜的眼泪，在沙粒化前的最后一刻，她用时之力将眼泪封存在时空泡里。
那滴泪里映着他的倒影，还有她动了动的唇："快走......"
龙腹外的轰鸣突然变成婴儿啼哭般的尖啸。
陆烬猛地转头，正看见那团暗紫胚胎从凌苏夜脊椎残骸里钻出来，它的皮肤半透明，能看见内部缠绕的黑色根系——那根本不是胚胎，而是被清道夫培育的"因果律**"，正在用凌苏夜的时之力和他的混沌能量，孵化新的熵寂守卫。
界面在这时重新亮起，血红色的"傀儡印记清除率"正在缓缓爬升：1%......2%......5%......
暗紫胚胎突然睁开眼睛，那是一双和凌苏夜左眼一模一样的暗红瞳孔。
它伸出带爪的手，指尖滴着黏腻的黑色液体，其中一滴落在陆烬脚边，地面立刻腐蚀出一个焦黑的坑。
沈璃的沙暴再次裹住他，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走！
它在吸收你的因果律......"
陆烬却盯着界面上不断跳动的清除率，混沌龙爪死死攥住时渊法典。
他能感觉到，凌苏夜的时之力正在顺着法典往他意识里钻，那些被清除的记忆碎片里，藏着清道夫最核心的秘密——而他，必须在胚胎完全孵化前，让清除率突破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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