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缠在他腕间的沙粒锁链突然活了,青铜色的沙粒穿透他的手背,顺着血管往身体里钻,最后"噗"地一声从后背穿出——那锁链竟穿透了他的肩胛骨,在地面投下扭曲的影子。

        "用我的因果律做隔离层。"沈璃的血滴在锁链上,沙粒瞬间转为半透明,"现在你看到的......才是真实数据。"

        剧痛让陆烬咬碎了后槽牙,但他的界面在此时突然分裂。

        左侧视窗是他的战力数值:2000(被法典反噬中),红色数字正以每秒十的速度往下掉;右侧视窗却像被泼了墨水,等墨迹散去,程砚的脸浮现在其中——不,那不是程砚,是法典形态的程砚,他的身体由流动的青铜铭文构成,背后漂浮着十二枚刻着"时渊法则"的黑卡,战力数值处赫然写着"∞(借宿于时渊法则)"。

        "操!"陆烬骂了一声,鲜血顺着嘴角滴在法典浮雕上。

        他这才看清,那浮雕里程砚与苏晚晴重叠的轮廓,眼尾与耳后的痣正在渗出细小的光丝,全部扎进他心脏位置的皮肤。

        他突然想起龙卵崩解时那截刺入心脏的法典脊椎,想起之前每一次使用法典时心脏传来的刺痛——"原来你把我心脏当成了法典的共鸣腔!"他咬破舌尖,腥甜的血雾喷在浮雕上,青铜纹路被血雾腐蚀出焦黑的痕迹。

        但回应他的不是疼痛,而是来自脚底的震动。

        青铜龙卵残余的碎片突然开始蠕动,无数青黑色的根须从裂缝里钻出来,像活物般缠住沈璃的脚踝。

        那些根须表面布满倒刺,每一根都渗着和法典脊椎一样的黑血,扎进她皮肤时,她的惨叫声终于破了双重音的伪装,变回那个会因为打翻古籍急得掉眼泪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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