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元宵夜,花好月圆。

        太后本家汪府坐落于秦淮河南侧的钞库街,许多功臣宿将都在这里修府立宅,钞库街也是王公贵人云集之地。

        正月十五,月满秦淮,烟笼寒水,夜色下的秦淮河载着桨声灯影。

        而名门世族汪府,酒席已经进行到了一半。

        南京的高官基本都在这了,着常服,推杯换盏,酒不醉人人自醉。酒壶不停在婢女间传送着,桌上已经凉掉的席面已经被撤掉,又上了其他菜品,大多都是江南菜色,水晶脍、东坡肉、松鼠鳜鱼、蟹粉狮子头叫......

        夏寻的话刚停顿,一声颇为轻蔑的笑声随话刺耳响起。话者,正是随独少一同前来相投的方公子。而方公子的蔑话声则顿时引来了数百北人的凶狠侧目,夏侯嘴里的狗尾巴草也跟着停止了晃动,凝视着方青丘。

        “谁特么这么缺德?竟然把姨妈巾贴老子车上。”王大东瞬间就炸毛了。

        伴着一声吉祥话语,一把满满的金石,不知被何人迎着阳光,洒落到了大山的边缘。

        虽然,一往无前的银剑冲杀是止下来了,但先前纯阳一剑所带起的百丈天浪,却无人能挡,去势汹汹直奔两岸。

        “或者是同时拜了两个师傅?”如此一般的议论声顿时又高了起来。

        一头猛犸战象的战斗力,都接近元婴后期。寻常战士根本无法与其面对。更何况是武装披甲的猛犸战象。

        “长官,现在我们并不能完完全全将注意力集中在暗府的身上。”雷耶斯忽然来到岳鹏身旁,轻声说道。

        看来我必须也要做出一个能够训练手速的仪器才行,简单的、节能的,岳鹏心下如此打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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