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缕游魂，可以无视墙面直接穿。
跟在文斌后面，看着他的背影，吴诚还发现，文斌相比较刚刚在办公室里的稳重谨慎，腰板已经挺直，步伐和表情都变得从容自信。
这人刚刚在吴总办公室，大概有所保留。
吴总问他的话，他故意说一半给吴总留一半，毕竟自己全说了领导说什么，必须要给领导留出发挥空间。
然后还问了个问题，得到答复后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文斌回到自己办公室，叫下属进来，正襟危坐的吩咐：“2号会客厅的茶水隔1个小时上一次，你也隔1个小时去看一次，如果他们问你，就说吴总在接触另一家科技公司。他们问你什么公司，不要细说，让他们自己理解。”
“明白了文总。”
男下属知道领导的用意，这是要敲打敲打他们，退出办公室后，找到茶水部的负责人，道：“2号会客厅的茶水，隔1个半小时上一次。”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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