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可时夏他们还是找位置坐了下来。
此刻,他们望着密友阿沫与另外那位美得不像话的助理以娴熟的手法给阿尘固定断了的骨头--
他们可是看见的,没打针。
也就是说,没打麻药。
这得有多疼啊。
“阿尘--”
阿沫怕阿尘疼昏过去,所以出声道:“你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吗,好好的一个人出去,你给我带着伤回来。”
额--
唐阿沫,你别逗我好不好?
“阿尘,晚上想吃点什么?咱们喝几杯!看谁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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