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芷递上照片，诚恳道歉。
“顾先生，因为我的缘故给你造成不便，我很抱歉。”
顾飞白低头看照片，小心翼翼仿佛护着珍宝一样，“你确实应该抱歉。”
易芷噎住了。
想想顾飞白行为还算克制，她又觉得理所应当。
“黑卡我也会尽快拿回来还给你。”
“不用，我知道在谁手中。”
顾飞白看起来倒是淡定。
易芷知道他厉害，发现他知道真相也没什么不能理解的。
张超送易芷离开的时候，让她等通知，到时候请她看一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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