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视线，知道误会了，“什么动手脚，我都不知道你们在这里。”
柳眠垂下眼帘，捏住自己的衣角。
紫色长裙捏出褶皱。
“不是他，那是你？”
易芷终于正眼看向柳眠。
她早就看到了柳眠，或许对方也早就看到了她，将计就计害人。
柳眠抬起头，眼睛红红的。
“易芷，我知道你讨厌我。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不能冤枉我。”
她转向顾飞白，“我和顾先生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报复他？”
“因为你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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