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强自压下那些不该有的念头,刘长贵拎着油锯便走出营地。
只是他没看见,做饭大姐也偷偷地瞟了他好几眼。
安盛一觉睡到下午,也没见王凯回来,便猜到着狗东西多半是跑路了。
要么是怕自己找他,找么是怕揍自己的那帮人找他。
睡了一觉的安盛怒火未消,胡乱洗了一把脸后便开始收拾东西。
吃的用的能拿的全都拿走,他在县城边缘有个破房子,里面空空荡荡几乎没啥东西。
这下好了,碗架子里的一堆盘子碗,全被他划拉着堆到一起,甚至连筷子都没放过。
还有炕上的铺盖,里全都是棉花做的,比自己那包浆的半截破被子不知道暖和多少!
还有剩下的白面更是不能放过,炕上有个木头柜子,刚好用来装东西。
他先把盘子碗搪瓷盆还有水瓢都卷到被褥里,省的搬运时打碎了,然后一股脑塞进木头箱子。
最重要的是那点儿荤油,被他小心翼翼地摆好,虽然冬天荤油凝固了,但是他仍然仔细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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