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苞米面要留着喂狗喂猪,只好吃大米了,周苍闷了一锅米饭,等米饭熟了铲到盆里,底下的一层糊嘎巴才是精髓。

        这东西有的地方叫锅巴,或者叫饭焦。

        出锅后趁热直接吃就行,浓郁和米香混合着焦香味,对小孩儿来说简直是零食般的存在。

        不过就是比较实诚,因为这玩意其实就是大米饭里的水分被烘干了形成的,紧实得很。

        所以也很当饱。

        周苍用红烧肉的汤汁浇在大米饭的糊嘎巴上,让它吸收肉汤后,瞬间变成软脆结合,不那么难咬了。

        主要是这玩意确实香,而姥姥又牙口不好,泡上肉汤,大家就都能吃了。

        再拿出两瓶虎骨酒,这玩意儿是越来越有劲儿的,因为每次拿的都比上次的泡的时间更久。

        虽然也没差几天,但就是感觉不一样!

        哎!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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