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节哀!”

        常国庆抬手抹了把脸上的眼泪,躬身叹息道。

        驴大宝知道,这事情自己无法置身事外,沧东常家跟他关系不大,可常青梅在家里寄养这么久,早就养出感情来了,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她回去,置于险境的。

        “什么时候的事?”

        常国庆把目光移到驴大宝身上,道:“今天早上被人发现的,惨不忍睹。”

        驴大宝沉默了片刻,问道:“灵堂支起来了?”

        常国庆摇头:“支系术法低微,只敢报丧,不敢入宅。”

        简单说,就是沧东常家那边,没人敢进去,像他们这些支系旁枝只敢给外面常家嫡系的人报信,怎么处理,怎么治丧,得沧东常家的人回去弄,他们不敢操持。

        这时候,敢站出来报丧的,已经是诈着胆子,等于是至于生死不顾,算是大义了,无愧上过沧东常家族谱。

        要知道这可是灭门的事情,怕事的人,站都不敢站出来,更别提是出来报丧送信。

        毕竟沧东常家已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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