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想不到那些畜生,是怎么对那女人的,完全就把她当成玩物,牲口,白日做苦力,夜里受凌辱,而这一幕,从来没有避开过男孩。

        那个男孩日子也没好多少,时常被打的鼻青脸肿,痛不欲生。

        直到有一日,他亲眼见到了母亲不堪受辱,死在面,而那些畜生,依然大笑着不肯放过她,生无可恋之下,跑到坝河边,闭眼一头扎了进去,投了坝河。

        对男孩来说,本是必死之局,可他却没死,反而见到了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人。”

        陈章突然看向驴大宝,嘎嘎阴笑着,说:“如果你能猜到,那个男孩遇见了谁,我就把后面的故事讲给你听,猜不到,你要把头摘下来给我。”

        驴大宝脸上丝毫没有慌张之意,淡然道:“被陈家后人折磨死的女人,是你母亲,你受不了丧母之痛,投河自尽,却意外在河里,被化身尸妖的渔夫所救,嗯,渔夫已经成了尸阴教门徒?对吧?”

        “聪明!”

        陈章感慨了一句,点头:“没错,渔夫被溺死在坝河里,却因为怨气不散,意外成了水尸妖,而我,也并不是陈家老爷子的亲子。”

        驴大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就解释的通,为什么陈章手里会有陈唐关陈家的传家家书,为什么七局会出动大批人手,前往陈唐关剿灭尸阴教余孽。

        “你跟陈唐关陈家的恩怨,就先说到这里吧,后面的事我也不太感兴趣了。”

        驴大宝看着陈章,不解的问道:“当年以你的能力,不可能连妻女都护不住,为何还要去常家?是常家有什么东西吸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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