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披常服立于廊前,一封刚拆开的密信放在榻上,字迹细劲,落款乃是西溟使团主使,宣称愿与大宁“重修旧好”。
信中言辞诚恳,却字字是套。
那所谓“旧好”,到底是刀尖舔血的盟誓,还是献城请地的诱饵,一目了然。
“他们来了。”
皇帝沉声道。
谢知安立于案侧,略垂目,未语。
“当年你父……从西溟回来,带着半边残图,留下一句话,西溟不死,大宁不安,你可还记得?”
谢知安目光微敛,低声道:“儿臣未敢忘。”
皇帝缓缓踱步,拇指摩挲着那封信。
“如今他们主动示好,摆出使节之礼……可西溟从无白送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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