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使”字道要过两道桥,一道槐木,一道石背。
桥上都有照灯,灯是鱼油灯,风一吹,灯焰就往里缩。
她们走到槐桥时,有一队巡卒迎面来,队头的举着一只铜铃,铃舌用布缠了两圈,免得夜里声大。
铜铃在灯下泛黄,队头抬眼看她,目光落在她背上的节杖。
“停!”
霍思言按规矩停下,巡卒走来,上下打量着她。
“何处使?”
“界司。”
“入几门?”
“三门。”
“谁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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