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定邦立刻上前一步,语气中带着为大局着想的担当。
“军座的爱才之心,和体恤部下之意,卑职感同身受,廖师长此番确实鲁莽,但其本性并非不可救药,其对58师的感情更是毋庸置疑。如今他被关禁闭,冷静下来,想必也在懊悔反思。”
他略作停顿,观察了一下顾家生的反应后,才继续:
“卑职……与廖师长还算说得上几句话。若军座允许,卑职愿去与他谈一谈,将军座保全58师、爱惜将才的苦心,以及……以及这第五军未来的前程,与他分说清楚。想必廖师长还是能权衡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做出明智的选择。”
他的这番话,句句都说是在替廖林奇和58师求情,但字字都点明了这是在贯彻你顾大军长的“爱才之心”与“保全之意”,主动将“说服廖林奇归心”这个棘手又微妙的任务揽到了自己身上。
顾家生闻言,这才再度将眼神投入到张定邦的身上,其中还带着有一分“你懂我意思”的默契。
有些话不需要说得太明白,张定邦却已经完全领会,并且自愿去当这个“投石问路”的棋子,去化解这个僵局。
“嗯。”
顾家生轻轻颔首,只此一字,但其中的认可与授权,已不言而喻。
张定邦心领神会,知道顾家生这是默许了他的行动。他恭敬地立正敬了一个军礼,转身退出了办公室,心中已然开始盘算起该如何“开导”那位桀骜的倔驴了。
在张定邦离开后,办公室内恢复了安静,但顾家生的思绪并未停歇。他沉吟了片刻,提高声音对外面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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