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心中猛然一惊醒。
“爷爷,那爸他的位置有变动吗?”
季忠民轻轻摇头:“放心吧,他没事,这一次,估计那位也只是想给你们一个教训,否则,你们两兄弟不可能一点事都没有。”
听到这话,季泽枭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斌儿!”
“爷爷我在。”
“这件事是因你而起,自己去祠堂罚跪三天,闭门思过,这几个月你就待在我这里,哪儿也不要去!”
“……”
季宪斌顿时就快哭了,也只能老老实实的照做。
季泽枭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老宅的,回到办公室的时候,他脑子里都还是一片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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