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帮丈夫杀完猪的林盼娣身上沾着猪毛猪血,甚至身上带着一股子难闻的猪骚味,但她并不在意。

        嫁给杀猪匠也有好处,起码肚子里能沾点荤油肉星子。

        将丈夫偷偷交给她的猪下水与猪板油放在厨房角落的瓮里,她洗干净手,打开妹妹给她捎来的东西。

        端详了一眼纸包上面清秀工整的字,林盼娣莞尔一笑。

        “长本事了,小学都没毕业,字还写得挺好看……呀!”

        正在自言自语的林盼娣在看到里面掉出来的粮票和油票时,她惊住了。

        二百斤粮票,二十斤油票,还有布票和糖票,这这这,这得值多少钱?这够全家吃大半年了!

        正好有邻居来借磨刀石,林盼娣忙不迭将东西藏起来,心里怦怦跳。

        送东西的人是妹夫的表哥,说这是妹妹托付他捎来的。

        这丫头,在胡闹什么?

        同一时刻,李月棠的娘家也拆开纸包收到了同样的粮票油票等,虽不及林盼娣那般震惊,却也有几分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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