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廉省长与劲峰同志的特殊关系,刚才我和永强书记通电话交换意见,大家一致想法,恐怕这件事要增添变数。”

        “据永强书记反映,悦华集团停止一切与走私有关的生意,悦华货场也已关闭。我感觉,顾修岸是做足充分准备,掐断所有走私活动,大有上岸洗白的嫌疑。”

        厉元朗微蹙双眉,分析说:“看起来,顾修岸的智囊团早就做足应对策略,瞒过所有人,秘密筹谋劲峰同志的办公室,关键时刻亮出这张底牌,不得不说,他这一招打了咱们一个措手不及。”

        “不过,仅仅这一件事,我想不至于动摇劲峰同志的决心。打掉悦华集团,铲除其背后势力,是劲峰同志和其他同志们达成的一致意见。”

        “顾修岸弄了个办公室旧貌,就能扭转一切,我不信会改变什么。”

        话是这么说,但从黄仲礼的表情当中,厉元朗还是感受到一丝隐忧。

        今晚,他没有回家,而是住在市委招待所里,方便随时掌握廉明宇那边的动静。

        从市委大楼到招待所,步行十来分钟就到。

        厉元朗打发走楼中双,独自一人走在树丛中,感受冬日夜晚若州的气候,嗅闻空气中夹杂的腥咸海风味道。

        怅然若失,惆怅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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