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尚天河冷言冷语中,他忽然感受到了自己没资格和人家谈条件。

        张至宝的这条命,恐怕要保不住了。

        缓了缓神,张寒启用央求口吻说:“天河同志,至宝的错误,我可以用任何条件换取,哪怕对我怎样都行,我无条件配合。我只有这么个小小条件,让他活下来,就是在铁窗下活着,我都接受。”

        尚天河冷声说:“寒启同志,我理解您的心情,请您也要理解我。我能告诉您的还是那句话,张至宝所作所为全都触及底线,不做出样子,无法服众,更无法交代。”

        “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寒启同志,您多保重。”

        别说送了,张寒启连打招呼的气力都没有了。

        在尚天河离开之后,他整个身子瘫软在沙发里。

        秘书见状过来询问,张寒启摆了摆手,使劲喘了几口气,“去给我接通临松同志的电话,快去。”

        秘书赶紧照办。

        他拿着话机听了半天,转告张寒启,“首长,没人接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