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见状,水都没倒,转身离开。
郑秉权规规矩矩站在厉元朗面前,眼见这位厉省长看着文件,把他当成空气。
时间在一分一秒钟过去,大约十分钟,厉元朗仍然不搭理郑秉权。
这会儿的郑秉权,表面上镇静,实则内心极其慌乱。
领导有意晾他,十分钟已是极限。
偏偏厉元朗仍旧不愿意发话,郑秉权深知,厉元朗的火气很大,只不过以这种方式发泄对他的不满。
郑秉权思来想去,终于壮着胆子,心惊胆颤的说:“省长,您叫我来,有什么吩咐。”
好一会儿,厉元朗才将目光从文件上移出,缓缓抬起头,眼神犀利的注视着郑秉权。
郑秉权被看得浑身不自在,犹如芒刺在背。
“郑秉权,你挺大方啊?”面对厉元朗的意有所指,郑秉权只得装傻,“省长,您是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