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想,贾蔓茹风尘仆仆赶到花都,绝非只是为侄子早恋一事那么简单。

        而白晴主动去花都,存在一定偶然性,也有必然。

        但厉元朗困惑的是,他和廉明宇关系匪浅,基本上到了什么话都可以放在台面上说的地步。为何借用“夫人关系”,绕了一个大圈,舍近求远呢?

        还有,盛良醒那边一点动静没有,说明什么?

        今时不比往日,岳父在的那会儿,有些情况会通过岳父那里传递出风吹草动。

        岳父一走,所有与之有关的消息阻塞,失去的不仅是耳朵和眼睛,还有大脑。

        惴惴不安充斥着厉元朗的思想世界,令他烦躁无比。

        走出办公室,在秀园的林荫小路上漫步。

        不知不觉来到那座凉亭里,厉元朗坐下来,庄士平将水杯放在石桌上面。

        厉元朗赫然看到,他的手里还端着一个木制盒子,好奇问是什么东西?

        “这是象棋,厉书记,您有没有兴趣杀一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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