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们,这种做法固然值得商榷,可换位思考,要不是把人逼急了,谁会采取极端手段,为自己讨回公道?”

        “刚才令文同志讲过,米超宗可以通过正当渠道反映问题。我想说的是,要是正当手段好用,或者没有阻力,米超宗老婆就不会这样做了。”

        “谁愿意把自己置于风口浪尖之上?何况,这种出名,不是给自己脸上增光,有可能带来极大的反噬作用,伤及自身。”

        “所以我认为,冯青的问题很严重,必须严肃处理。不然的话,难以向米超宗、向广大边口市的干群众交代。我的话说完了。”

        厉元朗一口气说了一大堆,且字字珠玑、句句在理。

        引得在场的简来意、初宁,包括旁听的雷国杰,全都频频点头,赞成他的说法。

        只有郑令文,面色阴沉,双手摆弄着签字笔。

        可他手背上冒出的青筋,已然暴露出,此时的他,正处在愤怒的爆燃点。

        厉元朗直言不讳的批评,向刀子似的,直接剜向内心深处。

        他疼,从内而外散发出揪心的疼。

        好一会儿,郑令文方才缓过劲来,轻咳一声,说道:“厉省长对我的批评,我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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