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锡一瘸一拐地走到橱柜前,回头:“喝点什么?”

        吕其蓁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有什么可以喝?”

        “只有白水。”

        “……那就白水。”

        “我不用。”克洛伊两手抱怀,神情轻蔑地看着铁锡的背影,吕其蓁向她递了个眼色,克洛伊瞪了回去,“别看我,你们怕赫斯塔,我可不怕,她就是把我抓回去又怎么样,我又不靠她的农场生活!”

        铁锡给自己泡了杯茶,她冷冷地扫了克洛伊一眼:“你来偷我的马,关赫斯塔什么事?”

        “谁说这是你的,整座马场都是陛下的——洞见,我的洞见,是陛下赐给我的,她属于我!我想什么带她走,就什么时候带她走,你管不着!”

        “我知道你,特里昂男爵家的小女儿嘛,半夜跑出来肯定不是你家里人的主意吧,”铁锡扫了她一眼,“我现在一个电话打到行宫那边去,你猜你家里人要多久赶到这里来?”

        克洛伊不讲话了。

        “说说,”铁锡端起茶杯,完全没有给眼前三人倒水的意思,“今晚是怎么个情况?”

        吕其蓁举起了手,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讲了她与加荷多蕾今晚的见闻——也包括克洛伊试图驾马回市区、她竭力劝阻等等。

        “所以这位大小姐你是为什么离家出走的?”铁锡看向克洛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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