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已被他挖了眼睛,此时却像是还在看着他,像是咧着嘴在嘲笑他。「还大蒙古国?都是大元了。」
「不。」玉昔帖木儿摇了摇头,忽
然感到一股孤独。属于英雄的孤独。
他像是一匹饥饿的狼行走在草原上,却发现周围的同伴都成了吃草就吃饱的牛,或是疲惫不堪的马。
他咬了咬牙,低语道:「不,我注定要恢复祖辈的荣光。」
「好啊,我看着你。砍下你的头没意思,我要看着你注定.....」
分明没有人说话,玉昔帖木儿却听到有声音往脑子里钻,他再次用力摇头,抬手一指,道:「把那个人的头砍下来,挂在长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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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人头被挂在长杆上,插在了忙哥刺的大帐外。「那是谁?」
天明时,避到远处的忙哥剌回到了大营,抬头看着长杆上的头颅,眯了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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