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过程中,大量主动和被动汉化的土著们在接受先进农业耕作知识的时候,眼睁睁见着自己被来自北方的汉家耕种组织抢走了耕作生态位。

        秦天依:要说在种地这个行当上,我们是真的卷啊。

        宣冲对此点头,赞成道:“土著的底层们,刚从刀耕火种走出来,哪能和北边卷出来种田的宗族们竞争?”

        对汉民们来说,南洋这地方的水热条件太好了;修建水渠,用牛拉着曲犁,就能开出上好的水田。一年,两年,三年,打出来的粮食越来越多,然后在灾年换土地,结果一代两代三代,汉民的土地越来越多。

        土著们也不是没有反抗过,但原先部落的统治阶层都进城了。

        同时现汉和东蜀力量强大,不会像主时空那样,让西洋势力在其中作祟。土人反抗力量,比起现汉历史上那些高烈度“苍天已死”活动弱多了。

        吕宋刘氏失国后,现汉则是对该地区彻底“霸道”压服。

        现汉的“砂月”(砂拉越)藩国的国主,曾叙问汉家大儒:“土人起义算不算天心不谐?”

        在南洋钻研霸道的那位周姓大儒给出了至理名言:“斩木为兵,齐声宣号者,人也;林中嗥啸者,人乎,兽哉?若为人嚎,亦为腐食进而狂病患也。”(翻译:就你们也配说天人相悖?地都不愿种,你们的病,不过是吃腐肉导致的。怎么能说是我们治理问题呢?)

        砂月国内的汉民大族们,就这样接力好几代,帮土人们治疯病。实在是大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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